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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震慑一只普普通通的猫猫吗?
他给小动物们添上食水,看着它们一通猛造。
可以的,弱小无助但能吃。吃饭的时候,很有恐龙的遗风。
忙完,他的手机也收到了消息,是下午刚和他联系完的警察。
大概是真的熟悉了,对方也不跟他客套:“我这边先做个记录,你明天过来报案登记一下。”没细说,但是细微的背景音能听出还在工作。
乌云不知道他们这么一个小地方的警察究竟一天到晚能有多少事情要忙,但想想就自己这些天光是整些猫猫狗狗,都麻烦了他们好几次。
譬如鸭鸭,他只要等乔勇军回来,把鸭鸭送回去就算是结束了,甚至连报酬都提前收好。
但留给警察要处理的事情还有不少。
宠物店和烤鸭店的违规违法经营,估计还得联合工商部门和食品安全部门联合执法什么的。
乌云简单想想就觉得脑壳疼,抓了一把瓜子,问鹦鹉:“嗑瓜子吗?”
鹦鹉歪过头,头冠像踩奶的猫爪子一样,一会儿张开一会儿收拢,慢慢张嘴,磕了个瓜子,顺溜地吐掉瓜子皮,然后一个单词跟着瓜子皮一起吐出来。
“F**k!”
第一个字吐出来之后,鹦鹉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系统,头冠完全张开,暴躁地在笼子里甩着脑袋,斜着眼从自己胸口拔了一根毛一扔,破口大骂:“辣块麻麻敢剪老子羽毛!格老子的走地鸡汪!娘希匹的喵喵……嘤?”
乌云把走到笼子前的大白抱住:“白姐,冷静白姐!”又看看这鹦鹉,方言多到难以判断究竟是哪儿人……哪儿鸟。
鹦鹉,尤其是中大型鹦鹉的智商很高。
智商高,想的就多。
想得多,就容易得精神病。
很多鹦鹉抑郁了就开始拔毛。
尤其是很多人工饲养后被剪掉飞羽的鸟类,乌云代入到自己身上,想想自己要是被人硬是从天上扯下来,还整日关在笼子,那特喵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白抬爪子猛地拍了拍,把笼子拍得乓乓响。
鸭鸭在边上笼子里吓坏了:“嘎嘎……要嘎了嘎了!”
鹦鹉梗着脖子,炸着头冠,很有一副不服就干的架势,但嘴上发出示弱的叫声:“嘎嘎嘎……嘎嘎?嘎得不对吗?”
鹦鹉的语言学习能力果然很强。
乌云一手捞着大白,一手摁住笼子:“行了行了,现在安全了。你先在笼子里待一会儿,我去找根木头给你踩。”
他办公室里有很多栖木,不过是按照他的脚爪尺寸来,鹦鹉的爪子比他的小多了。
好在农家乐里树枝有的是,先去弄两根来凑合一下,明天再去后勤仓库那边找找有没有合适的。
乌云很快找到了几根树枝,大白蹲坐在笼子前面,目光炯炯地盯着鹦鹉。
鹦鹉看他开笼门,没有试图趁机逃走,往里面让了让,对乌云说道:“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不用谢。我叫乌云,你可以叫我乌大夫。”乌云问它,“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逃出来的?”
鹦鹉挺着光秃秃的胸口:“我叫嘤嘤怪。唉,我知道这不是个好词,乌大夫能给我起个好听的新名字吗?”
乌云:你听我自己的名字,觉得我像是会起名字的人吗?
他爸叫乌江,他大伯叫乌海,姑姑叫乌河。
爷爷奶奶没生第四个,不然他家能乌湖起飞。
“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