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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五爷熟门熟路找过来,什麽情况什麽情况?殿试的时候被污蔑也就算了,怎麽没参加春闱还能被污蔑呢?
正在等饭菜的几个人听到他们是为什麽找过来的立刻腾出两个位置,“此事说来话长,我们来长话长说。”
当事人周勤已经离开,涉案“权贵”插不上话,庞昱和赵清俩人连说带比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新来的俩人听,讲完之後还不忘补上新鲜出炉的“鬼故事”。
因为结义兄长爱上未婚妻就把未婚妻和家産拱手奉上自己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这故事放出去谁还敢和义结金兰?
白玉堂啧啧称奇,听完之後郑重其事的为他们江湖人正名,“不是所有的义结金兰都那麽离谱,我和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感情就挺好,这事儿得看人。”
他们兄弟五人结拜,也没见卢大哥把陷空岛和大嫂让出来,离大谱啊。
故事是编出来的不可信,他感觉他们错过的那场好戏更离谱,天底下竟然真的能发生为了嫉妒就陷害结义兄弟的人,还是个满口仁义道德的读书人。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苏景殊托着脸没说话,他怕他一开口骂的更难听。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话说的真没错,读书人不要良心後简直没有底线。
“事情已经传遍全城,虽说这事儿是诬告,但是讨论的太多也不太好。”展昭皱起眉头,“回头和包大人说一下,看看能不能止住坊间的流言。”
殿试还没开始,要是官家和考官因此对周勤有偏见就不好了。
太子殿下觉得他爹不会有偏见,但是其他考官却不好说,“想止住流言好办,放出个更离谱的故事就行。”
这不,现成的。
有结拜後送未婚妻送祖宅送全副身家的探花郎在,俩周勤之间的恩怨根本不够看。
苏景殊摇头晃脑,“城里的戏班子和说书人要累死了。”
他这麽高産的大手子哪里找哦。
还好京城的勾栏瓦舍茶馆酒楼足够多,消息的传播速度也足够快,不用等到殿试那天就能将周勤的倒霉经历全部压下去。
想不想当官是一回事,能不能当官又是一回事,不能因为别人的嫉妒心耽误前程。
考中进士不代表能立刻授官,前三甲和後面两甲的待遇天差地别,要是前面有人主动放弃官职,後面的人求之不得,但是他们凭本事考上的进士,不管怎麽说主动权得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自己下场考试的时候都没这麽操心,周勤喊他几声义父这事儿都过不去。
在开封府的暗中镇压下,京城讨论春闱成绩的百姓并不多,毕竟参加春闱的人只是少数,那些考生没脸提这事儿,再加上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最近讲了个更炸裂更有意思的结义兄弟反目的故事,两个周勤的事情没两天事情就消停了下来。
小周勤看着大大咧咧很好说话,实际上办事很果断,说割袍断义就割袍断义,连人带行李都扔出去後断的干干净净,从此就当生命中没出现过这个人。
大周勤从昏迷中醒来後发现被扔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差点又气晕过去,可是生气也没用,只能忍着路人的奚落拿起行李去找新的落脚地。
落到这种地步是他咎由自取,可他不这麽觉得,他觉得是世道不公,是官官相护,是时运不济,总之不是他的错。
他明明有大好的前途,现在这样他不甘心!
偏执的人钻牛角尖很可怕,大周勤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公堂上说的那麽清楚都没能让他承认他就是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