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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壑点了点头, 心道:还?真是凑巧。而后将裴逸安的人情?记在心里。
谢老汉挠了挠头道:“此事已办妥, 左右来?县城一趟, 阿壑不妨将县试的名报上, 他们应当没?什么理由拒绝了。”
谢壑心头一紧,有些抵触。但转念一想, 有些事是逃不掉的, 行不行的且试一试,不行再想别的办法,不能因噎废食。
谢老汉见他面色松动,暗自一喜,他拘谨的说道:“我的三弟叫谢徽, 我爹叫谢致,我爷爷叫谢昉, 是这么个音, 具体哪个字我也不清楚,不过户簿上有写, 你一看就?明白了。”
“嗯。”谢壑轻轻点头应道,报名县试是需要填写祖上三代?的。
今日坐镇报名处的文书是新来?的,没?见过谢壑,不知道谢壑曾经报过名,只?是被?谢京撕了报名单。
他早上因谢老汉是跛足,拒了谢老汉的报名,这会?儿见谢壑来?报名,他不禁笑着对谢老汉说道:“你有侄子,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来?凑什么热闹?!”边说边把谢壑的报名单归了档,然后叮嘱道,“年前来?一趟县城,看县学门口处的公示名单,若在列便是通过了报名,若不在列便是有些问?题需要处理,莫忘了。”
谢壑谢过那人之后,便与谢老汉出?了县衙。
此时的牲畜行里,薛氏已经替惠娘挑好?了小羊羔,肥嘟嘟的,十分水灵。
薛氏抱着小羊羔,惠娘抱着谢宣,谢宣嘻笑着摸着小羊羔背上的软毛,开心极了,口中连连学小羊羔咩咩叫,玩得不亦乐乎。
薛氏的心里也好?久没?这么欢快过了,比起抱着小羊羔,她更想抱乖孙孙,她抬头看向惠娘提议道:“并宗到底是桩喜事,我做东,今天咱们多买些菜肉回去好?庆祝庆祝。”
惠娘笑道:“哪能让您掏钱,我来?吧。”
“一家人莫说两家话,这哪有让你们小辈掏钱的理?快莫争论了,还?是我来?吧。”薛氏笑道。
惠娘想了想,指着不远处的酒肆道:“那我打两坛好?酒。”
薛氏道:“好?嘞,就?这么说定?了。”
娘仨打了酒,买好?了菜肉,正要往县城门口走?呢,便见谢老汉驱车过来?,谢壑帮着她们将东西搬到车斗里,谢宣要搂着小羊羔坐。
谢壑长手长脚,揽着儿子与羊羔。惠娘和薛氏一人抱着一坛酒,生怕路上颠簸把酒坛磕碎了。
一行人准备好?了,正要出?城门呢,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谢壑的名字,谢壑转头一看,是裴逸安策马而来?,身后跟着一位颇为?俊秀的年轻郎君。
谢壑整袍下车,郑重作揖道:“今日多谢裴兄相助。”他是指那两座山头的事儿。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裴逸安摆了摆手说道,“刚刚公务繁忙,未曾抽空一见,这会?儿下了值正好?赶上,也是凑巧。”
他看了车斗里的瓜果蔬菜一眼,有些了然,然后道:“不知谢贤弟将酒席开在哪一日?”
“三日后,正好?休沐,若裴兄有空前来?,再好?不过了。”谢壑道。
“一定?一定?。”裴逸安顺势引荐道,“这是蔺冕,在屯所里做文书事宜,这次贤弟之事多亏了他。”
谢壑朝他点了点头道:“还?请蔺文书一同赏光。”
蔺冕好?奇的打量着谢壑,听谢壑之言后道了一声:“自然。”
他往日在汴京的时候,是见过临安侯谢靡的,有一说一,谢靡也算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总给人一种花架子的感觉。
但谢壑不会?,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