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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本能的想找一些有江颂气息的东西。
嗅一嗅就好了,他只是解一下瘾,不做什么的。
郁叙白反复这样告诉自己,可转身出现在江颂卧房里敏锐地嗅闻到那一丝甜香时,所有理智瞬间分崩离析。
大量口涎不断分泌,隐秘的欲望逼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江颂的床榻。
吞咽的声音在寂静中清晰可闻,随着衣服摩挲的声响越发急促,闷重湿热的喘息从克制到彻底堕落。
“颂颂……”
“……怎么办……”
“……回来救救师尊好不好……哈嗯……”
下流放/荡的粗喘越发没有底线,死死埋在江颂躺过的被褥中,郁叙白兴奋到浑身发抖,脸色潮红一片,急促嗅闻的模样哪里像是高高在上的玉虚玄祖。
那分明是一条饥肠辘辘口涎横流的恶犬。
——
第二天清早,白鹤看着天际将降出现鱼肚白便迫不及待的扑动翅膀直奔问道台。
经过昨天那一遭,他可总算明白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徒弟现在就是玄祖心尖尖上的人儿,所以就算江颂有天大的事儿,他也必定会不择手段的把人拎回白玉京。
然而再三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等到了问道台,鹤童还是被从天而降的坏消息砸得头昏眼花。
“您说什么?小公子他掉哪了?”
江别尘站在庞大到足以遮天蔽日的老桃花树下,眉目低垂,平静得几乎有些死寂,没有应声。
他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面前的桃花树干上,遒劲苍老的树干宽阔的像是一堵墙。
这是今天早上突然拔地而起的东西,他在古书上见过记载——桃花魇。
一个充满妄念和幻想的秘境,会用猎物心底最渴望的东西编织梦境,使其沉溺堕落,在极致的欢愉中腐败坏死。
对于堪破七情六欲的顶级修者来说,这不过是一个随手可破的小玩意儿而已。
可现在在里面的是江颂,即便是江别尘也做不到直接上手把人抢回来,因为这个孱弱恶心的东西有一个极为恼人的自保方法——
若是外部力量强行干扰,它会迅速坍塌自毁,里面的存在也不可能会活下来。
所以鹤童在得知江颂掉在桃花魇的时候才会震惊成那样,一副天都塌了的样子,他肩膀上的羽毛哗啦啦的掉,不断念叨着“完蛋了完蛋了”。
急到快冒火星的鹤童在苦恼回去怎么交差,根本没注意到桃花树下的江别尘状态有多诡异。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从草丛里爬起来的江颂茫然地望了一眼四周,空白的脑袋里什么也不记得。
包括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儿,脑子里没有任何一点记忆。
呆愣愣的小妖怪头上还插着几根草,像是被人丢掉的小猫崽子一样抱着膝盖很乖的呆在原地,因为边上的小花精摇着枝干告诉他,他是有丈夫的。
丈夫?
他是雄性,为什么会有丈夫?
本能的反应让江颂更迷糊了,伸手反复看了看自己的手,修长白嫩,漂亮柔软,是人类,那为什么他会首先想到“雄性”这种词呢?
江颂脸上的神情更茫然了几分,踮脚站在草叶上小蜜蜂叉腰反驳小花精:“瞎说,他们人类男性只会有妻子,哪里来的丈夫。”
“真的!花不会骗人,那人肯定是你的丈夫!”
小花精信誓旦旦道:“他很爱很爱你,你也很爱很爱他,只是你们二人身份悬殊,加之你性子娇气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