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半斤八两。"

他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愤怒，最后化为一种诡异的平静："周小柔，你赢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明天见。"

关上门，我长舒一口气，双腿突然发软，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母亲从厨房冲出来，扶我坐到沙发上。

"没事吧？"她担忧地问。

"没事。"我勉强笑了笑，"只是...有点累。"

母亲给我倒了杯热茶，我捧着茶杯，感受温暖透过瓷器传到掌心。三个月来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回：从最初发现他们出轨的震惊，到收集证据时的愤怒，再到现在的冷静决绝...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软弱的周小柔了。

"妈，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被同学欺负的事吗？"我突然问道。

母亲愣了一下："记得啊，那个叫黄婷婷的女孩，总说你画的画丑..."

"后来我怎么做的？"

"你..."母亲回忆着，"你参加了全市少儿绘画比赛，拿了一等奖，作品就挂在学校走廊上..."

我点点头："我从那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最好的反击不是哭闹，而是用实力证明他们错了。"

母亲握紧我的手："明天需要我做什么？"

"坐在第一排，看着我的眼睛。"我轻声说，"当我需要力量时，我会看向您。"

晚上，我早早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手机亮起，是李薇发来的消息："周总，林悦今天一直在打电话，看起来很慌张。刚才她突然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说明天直接去股东会。"

我回复："别担心，一切按计划进行。明天见。"

刚放下手机，又一条消息进来是陈侦探："周小姐，刚拍到林悦和王志明在蓝湾公寓激烈争吵。王志明摔门而出，林悦随后打电话叫了刘伟记者过去。视频和录音已发您邮箱。"

我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邮箱。陈侦探发来的视频中，志明和林悦在客厅里大声争吵。

"你他妈跟刘伟睡了？"志明怒吼，"还给他钱写那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