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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珈予。”大手捧住了他的脸颊,温柔克制地摩挲。沈珈予微微睁大了眸子,抬头看向男人。
Alpha脸上的神情也是温柔着的,可背后似乎极力隐藏着其他更为浓烈的情绪,以至于alpha银灰色的眸子都变得幽深,依然深深地注视着他。
男人嘶哑着嗓音,继续道:“我也告诉了他,我们已经结婚了。”
沈珈予倏然屏住了呼吸,忘记了下一句该说些什么。
先生和他靠得很近,近到他似乎可以感受到他们彼此交织着的呼吸,这让他没来由的想到了先生在易感期时的吻。
他的头脑里乱糟糟的,听到alpha哑声问他了一句:“乖乖,现在还难不难受?”
沈珈予诚实且本能地摇了摇头,他喝了水,也吃了药,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下一秒,闻修珩将他揽进了怀里,低下头,闭上眼睛,吻了吻他的发丝,温柔到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沈珈予在片刻间恍惚了心神,绯红了脸颊。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alpha缓缓睁开了眼睛,眸色幽深。
他可以感应的到,上次易感期时他对小朋友做的标记已经几近于消失了,所以才会有其他alpha妄图觊觎他的玫瑰。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看到小朋友被其他alpha觊觎的那一幕时,他心中狠厉暴虐的负面情绪瞬间到达了极点,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让他想要撕碎每一个妄图接近他的人。
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刚刚用了何等的控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吻上小朋友的双唇,担心再次吓到他。在他听到沈珈予说出“我已经结婚了”这句话时,他的心里已掀起了巨浪。他永远无条件相信小朋友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他爱沈珈予,他的玫瑰只能是他的,永远都是。即使他的小朋友是名beta,无法永久标记,他也要向任何试图觊觎他的人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
沈珈予以为这场搭讪乌龙已经过去,他和闻修珩像往常般一起回家、一起吃晚饭。饭后,他习惯性地去到了画室,整理了一会习作。
等他从画室出来的时候,路过了书房,看到门罕见地打开着。
桌面上摊开着纸张与文件,闻修珩坐在桌前,脱下了西装外套,仅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领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被松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
Alpha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喉结突出,他轻轻蹙着眉,半闭着眼睛,像是有些不适的样子。
沈珈予见了,担心地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打开着的门,玫瑰色的眸子里都透着担忧:“先生,您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听到少年的声音,闻修珩睁开了眼眸看向他,或许是因为室内光线的缘故,银灰色的瞳孔中透着幽暗与深邃。
Alpha稍稍坐直了身体,牵起唇,淡声道:“没关系,只是有些头疼。”
头疼吗?沈珈予眼中的担忧更甚,他甚至可以猜测到先生头疼的原因,很有可能是易感期的缘故。之前他便询问过先生,新的特制药什么时候可以研制出来,他很担心先生,以后的易感期先生会不会有危险。
少年抿紧了唇,再次走近了闻修珩:“您还好吗,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Alpha低低笑了一声,向着少年招了招手,温声道:“过来,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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