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天道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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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偏要跟着比自己大不几岁的便宜师父来重振宗门。愣是把灭了门的太微宗,重建为成天下第一大宗。

李刻霜毫无惜才之心,也不怜香惜玉,每天押着这位如花似玉的大徒弟练入门剑法。

那套剑法江问雪练了千百遍,已经使得比李刻霜还要好了。

“大师姐,昨夜一队大梁皇家特使在涓流镇被劫,丢失一件仙器至宝,据说凶徒使的是太微宗的剑法。国师已派人上门要个说法,现在人在前山!”

李刻霜听到“大梁”二字就恼火不已:“涓流镇离太微宗几百里远,亏他敢说?!”

倒是江问雪不慌不忙:“我宗几位峰主近日都在宗内,从未外出。在外游历的弟子也大多修为不高,如何劫得了皇家特使?”

太微宗复宗才几年,吸纳的高手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

秋暝瞟了眼李刻霜,犹豫着开口:“昨晚宗主不在宗内。想是国师的眼线瞧见宗主清早才回山。”

“??这意思是我劫的?”李刻霜一掌拍断了桌腿,“真是睁眼说瞎话!我李刻霜使得出太微宗的剑法?”

秋暝:“……”

阮柒点头,他听得出来。

“宫主!凌原朝李少侠刺过去了!他身法好快!”

“李半初身法更快!他闪过去了!他把凌原的剑格开……不是!他把凌原的剑送回了剑鞘!”

无须铜板讲解,阮柒听得出来。

剑风凛冽,院中两道剑花闪过,宛如莲生并蒂,花开两朵。

凌原手中本也是一柄好剑,此时却似不听主人的话,反倒顺李无疏的意,被覆水剑带着抡了一圈。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手里的剑便归了鞘。

“这……”

江问雪:“……”

这则消息几乎在同一时间传到无相宫阮柒跟前。

阮柒拂开茶沫缓缓道:“当真无稽之谈。李刻霜使得出太微宗的剑法?”

他坐在市务司上首,几位主事在他前方站成一竖溜,战战兢兢候在大堂。

全场反倒只有铜板一个垂髫小童最适然,大大方方站在阮柒身侧:“甭管李宗主使不使得出太微宗剑法,昨夜国师的眼线亲眼瞧见他下了山,清明时分才回山。据说他回山时欣喜若狂,定是这趟下山有所收获,所以国师才一口咬定是李宗主截了宝物。”

听到他说李刻霜回山时“欣喜若狂”“有所收获”,阮柒端茶盏的手不禁顿了一顿。

铜板冷哼一声,又继续道:“被那帮狗叼着可不是轻易就能松口的。看样子,李宗主必须证明自己昨晚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事,才能洗脱罪名。只是不知有没有人可以为他作证。”

唯一能为李刻霜作证的也就只有阮柒。

阮柒放下茶盏,淡漠道:“我昨晚什么都没见。”

铜板:“?”

好吧。

他本无试探之意,这下被迫得知,原来昨晚李刻霜是来夜袭无心苑了。

既然阮柒都不想帮忙,那也轮不到他来操心。他手脚麻利地给阮柒续上茶水,又铺开纸笔,毛笔蘸上墨水递到阮柒手里。

“宫主,我把账念给你听。”

阮柒眼上蒙着黑绫,清凌凌的脸转向大气不敢喘的主事们:“都找净缘过目了?”

主事们忙不迭点头,甚至不敢拿正眼瞧他。

无相宫靠经营黑市起家,全宫上下皆是凡士。

都说阮柒是仙道第一人,半步飞升。

太微宗宗主三不五时找他切磋,次次败阵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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