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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无疾平复了下,遂翻身起来将那人亦抱拥过来,小心又强硬地按着她斜坐在自己双腿上。
阖目叹了记,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想个强迫女子的恶霸一般低俗。
世间万物皆可交换,他只是对一个颇为麻烦的人起了念。
这人毕竟曾是赵国储君,又同姬樵宗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但凡是旁的女子,一座金屋贮之足矣,可对于曾经的赵‘太子’,珠玉食邑都未必能入她的眼。
他想同她谈场交易,又不至于会动摇大局的交易。
寒毒的解药不够的话,那赵国的江山,想必是足够的。
反正不论他往后娶哪国嫡妻,她做了赵王,亦只能诞下他的血脉。
这样的筹码,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拒绝。今夜,他亦要她心甘情愿地俯首缱绻。
将心中思量筹谋又细细梳理了一遍后,嬴无疾制着膝上温软身躯,正想着要同她好生谈一谈时,就发觉这人有些不对。
但见她不知从何时起也不再做无谓的推动了,只一头乌云墨发披散着不住发着抖,他皱眉细听时,便听的她呼吸急促齿关紧咬。
这模样他太过熟悉,正是那些刺客死士就戮服毒前的样儿。
他只觉着脑中一空心口被利刃挑破了般得疼,是久远未觉的心悸慌乱,先前的绮念筹谋早散了不知何处云天外头,他当即捏着她的颊侧哑着声调冲口就是一句:“莫做傻事,我往后好生待你,那夜的事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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