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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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再是一个需要无条件依顺的孩子,变成了……叛逆期的孩子。

要我说为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因为我中二的时候我妈就是那么看我的!

然后女王的手中出现了点缀着卡利亚之蓝的权杖。

货真价实的顶级辉石杖在被主人握住的一瞬间溢出欣快的魔力光,随后,整个大书库被满月女王的魔法充盈。

把刚学了点魔法、自觉进步很大、还暗暗计划以后找瑟濂老师显摆的我给打懵了。

当然其中也有我没开别的技能,只用了魔法的原因。

我有自己的小心思,这两天如饥似渴的学习,未必没有抱“师夷长技以制夷”的心思——满月与群星,在远古时同为一家,然而在学院,蕾娜菈和瑟濂相互对立,而我绝对是站在瑟濂老师的一方。

总之我想检验下两天的一对一开班补习成果,哪晓得一周目都没动过手的满月女王突然就亲身开大号下场了?

她还不是随便打打,而是专门对着我的薄弱的、生疏的、不甚明了的点精准打击,但凡她无差别降维打击,我就有丰富的被降维打击的经验反杀……但她不是啊!

被百分百针对的我距离被打自闭只有一步之遥,毫不夸张的说,真的要被打哭了。

再有天赋的人你也不能指望她突击学习两天,就追上能和别人钻研了半生的成果吧?

何况我在魔法一道上只能说是勤能补拙,以及靠有一个好老师。

你问红狼?

哦,红狼被无视了个彻底。

我在继续受苦自闭和掀桌子不干中选了第二个。

委屈,悲伤,特受打击,要瑟濂老师哄才能好的那种。

瑟濂老师暂时还出不来啊……更难受了。

因为心情不美丽,短时间不想再耍和法杖类似的武器,于是我十分顺手地就抢过了红狼嘴里叼着的剑。

红狼:?

我比划了一下这柄沉甸甸的金色大剑,心里一阵嘀咕:怎么这么像黄金律法大剑?

不管了,总比束手束脚的魔法杖要好。

我试探地挥了几下黄金律法大剑,先熟悉它的攻击方式。

这玩意沉甸甸的,而且还吃信仰加成,用起来怪别扭的。

回想起我为数不多用大剑的经验,也就只有失乡骑士大剑,一周目从修古手中接过它后,作为弑神武器,正儿八经打的BOSS也只有拉达冈和艾尔登之兽。光是这两者,就给我留下了疯狂弹刀和长途马拉松的不可磨灭之痛苦记忆。

现在这把酷似黄金律法大剑的玩意儿还和黄金树强相关,我强行将失乡骑士大剑的用法套上去,切了几个蕾娜菈的魔法,被一阵一阵黄金树的金光膈应得不行,哪怕渐渐占据上风,迫使一个弱韧性的魔法师和我打近身,几度逼出她刻在法杖上的防身战技“转啊转”,却还是越打越痛苦面具。

我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一脸嫌弃地把这把金色大剑塞回红狼嘴里:“还你。”

红狼再次:?

“不是针对你,”看在它狼脸茫然的份上,我不殃及无辜,走心,却又不那么走心地解释道:“我单纯看黄金树有关的都不顺眼。”

黄金律法退退退!

手里武器又没了,我拧着眉思考这回换哪个打好。

结果蕾娜菈先熄火了。

“来,乖孩子,”满月女王垂下眼,用恍惚、梦幻的语调道:“变成你希望的样子吧……”

啊?

我怎么还是乖的?

我茫然地看着红狼:你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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