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天道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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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刻霜分毫没有放过他脸上一点动静,破口大骂:“阮柒你是不是禽兽?我小师叔人都这样了!”

不知道他想歪到哪里去了。

一旁的李半初只恨那碗汤药已不在手里,不然定要从他头上浇下去。

他对白术解释道:“当时师尊正在施法,可能师父受灵力扰动才致如此。”

这事也实在不好细问。

白术点了点头,又道:“他灵脉中仍有残余,于灵脉修复不益,我现在要将残余灵力引出。”他将随身携带的针囊在床边摊开,“阮道长,此事还须你来帮忙。你顺着我行针轨迹,将灵力缓慢注入再引出,他现在灵脉枯竭,受不得一点扰动,务须小心谨慎。”

看样子是个精细活,不方便旁人在此打扰。

李半初便看向李刻霜:“还不走?需要我请你吗?”

一个小辈居然敢对太微宗宗主这么说话!

李刻霜横眉冷对,但对着一副肖似李无疏的脸一腔怒火都卡在嗓子眼里。

合上东厢大门,李半初便去忙自己该干的事——

时辰正好,去尝试销毁谶书。未有成效。

整理了下昨晚的账目与文书,与阮柒未过目的那些分开摆放。

上竹林里挑选一根趁手的竹竿,在院中练剑。

期间他走到哪里,李刻霜跟到哪里,咬牙切齿地在一旁嘀咕:“这一定是李无疏的阴谋!又在玩什么我没见过的花样。”

倒也不怪他。因为他不止一次上李无疏的当。

他从前被正道围杀,穷途末路之时是阮柒救他一命,用独门功法自损修为,将他整个人的时间回溯至十几岁,身形相貌记忆修为等也都倒转回少年之时。

李刻霜当时重遇少年模样的李无疏,也被唬得一愣一愣。

现下这个什么李半初,没准又是李无疏改换身份假扮而成。

“李无疏!你别演了,我认出你来了!”他朝着李半初喊道。

李半初理都不理,兀自练剑。

“李无疏你练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看不出路数?”

岂敢当着太微宗宗主的面练太微宗剑法?

李半初今日没练参阳剑法,而是步虚剑法。

他曾见过阮柒使这套剑法,现在只是照着记忆尝试复刻出来,只不过始终只得其形,不得其法。

“李无疏,那晚用月光给我传话的是不是你?”说到这个,李刻霜两眼又湿润了,“我就知道,你还是惦记着我的。”

见不得他哭哭啼啼的样子,李半初收起竹竿,到他身边递了只手帕:“擦擦。”

“李无疏呜呜……”

李刻霜两眼红得像兔子。

他身量瘦长,比李半初高上一截,但两人站在一起,却给人一种矛盾感,他在李无疏面前始终像个晚辈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阮柒新收的弟子,我叫李半初,下次别喊错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

“你就是李无疏。李无疏!”

李半初不做理会,他知道自己但凡回应一声,那玉符就要碎裂,自己再不能像这样陪伴在阮柒李刻霜等人身边。

或许再等十年,二十年,一百年,终有一天他可以修出人形,但是他们又能再等他多少个十年。

白术为李无疏施针,直至晌午都未结束。

李半初忧心忡忡在门口踱步,忽听里面一声惊呼。

“阮道长——”

他推开门,便见阮柒伏倒在床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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